野泽原火(爬回来版)

好恨,找不到替品,希望老坟头别再作妖了。
文章缺失的部分全部微博可查,星海特殊关键词:咕哒子,微博ID:野泽原火

【侦探御主♀】灼

【受一些人影响严重写的拧巴东西,但是总归是甜的。

灼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歌的名字,这篇也是听着这首歌写出来的,或许可以去听听看。

谁能想到一篇用观星茶壶给侦探泡澡的梗能写出这么一大堆有的没的呢?

全文1w1,这里只有节选,懂得都懂,不懂看我个人简介。】


尽管身体早就是由魔力构成的灵基,但福尔摩斯仍旧保有着生前拥有真正肉体时的享乐习惯。

比如抽烟、品酒、注射可卡因,当然还有土耳其浴。

不过迦勒底并不会提供这样的服务,所以他也就只能简单地在浴缸里泡热水澡,享受高温放松肌肉、舒张血管的美妙感觉而已。

但是今天的沐浴显然有些不同寻常。

即使在成为英灵之后由于完整地经历过一生而变得比生前更易感怀,但大脑像这样不受控制地去回忆与御主曾经历的点滴还是过于奇怪了。

而且不仅仅只是简单的回忆而已,他居然会在回忆里反复地去分析少女哪些行为是不经意的感情流露,然后惋惜自己没有做出回应的那些时候。

惋惜?

这绝对不正常。

但是异常的源头究竟是什么呢?是浴缸中的水吗?但浴池的水是他自己加的。或者今天喝的茶或咖啡?食物只吃过茶点而已,至少入口的东西都没有尝出异味。

他恍然大悟一般看向了洗手台上的手作香皂,这块由御主亲手制作的香皂有着星空一般美丽的色彩,半透明的紫与蓝混合,白色的星星点缀其中。

因为御主并不仅仅赠送给他一位从者,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少女虽然确实对他存有一些心思,但从没有做过这种借助外物影响他的事情,所以他并没有对这块香皂起疑心,于是把这个理应收藏观赏的手工皂切了大半融进了浴缸的水里。

他早就该把这不寻常的色彩与那个名为观星茶壶的道具联想到一起的,但是……该死,御主究竟在这块手作香皂里加了多少壶里那奇怪的液体。

身体实在热得不像话了,迦勒底的经营顾问果断做出了即使没有利用完全也要把浴缸里的水全部排入废水管道的决定,在浴缸尽力排水的时间里,他随手扯了块浴巾把身上残留的皂液全部擦干。水排尽后,用冰冷的淋浴冲洗全身,但这只是让他的肌肉在刺激下紧缩并产出更多热量而已,甚至因为温度骤变而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确定这只是一厢情愿的自我折磨之后,他烦躁地关掉了开关,然后把自己裹进浴袍里离开了叫人燥热的浴室,将自己房间的温控调到最低。

很烦……很想和御主待在一起……

侦探摇了摇头,从放在小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卷烟点燃,烟草的味道让他找回了一些理智,他看了一眼沙发上丢得乱七八糟的文件,抽着烟干脆在地毯的一小块空上坐下,然后从左到右一个一个地回忆文件的内容。

笃笃的敲门声中断了他的思绪,御主的声音在恰到好处的间隔响起:“福尔摩斯先生。”

倒是自己送上门了。

“请进。”

御主有他房间的权限,是达·芬奇无视他的意见授予的,不过这之后他也没有明确表达过反对,毕竟御主也不会不经允许就滥用权限闯入他的房间。

在房门打开后,少女一定仔细地环视了房间的情况,然后做出了错误的判断:“额……您在工作吗?那我还是不打扰……”

“御主,我既然对你的呼唤做出了回应就说明我并没有沉浸在工作里。”他起身走到门边把御主身后的房门关上,少女如他所料地避让到了他的身后,福尔摩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借着视线盲区和话语的掩盖在御主不知情的情况下落了锁,“何况这还是正面的回应,并不是询问事项或者直接拒绝,所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御主连声打断了侦探的唠叨,“福尔摩斯先生是也有事找我是吗?”

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御主跟在福尔摩斯身后到了沙发边,潦草整理出空间后与他一同落座。

“那么,您找我……稍等,福尔摩斯先生是不舒服吗?您的脸看起来好红。”

御主自然地伸手撩开福尔摩斯打湿而坠下的刘海,然后触碰他的额头以感知体温。

换作平时他一定会躲开的,但今晚他的思绪被“想要与御主肢体接触”这样的念头给挟持住了,所以福尔摩斯任由少女用手碰触他的额头,甚至放任了她在不确定后又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来。

“唔……似乎体温有点高,您最近误触了什么魔术机关之类的吗?”

御主的撤身让他刚刚缓解的焦躁更严重了,侦探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御主还记得前几天给从者们送的香皂吗?”

“记得,但是这和那个……”少女的疑问被自己的灵光乍现解答,“你用了?!”

“切了大半,都融进泡澡的水里了。”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真的有人会使用那个香皂!”御主变得慌乱起来,“那,那您现在有感觉不适吗?如果……如果您有什么,迫切地想要一同战斗的欲望,我会陪您一起去模拟训练,直到……福尔摩斯先生?!”

侦探突然把御主推倒在了沙发上,未完全擦干的水顺着发丝滴到她的脸上,少女怔怔地看着那双绿色的眼睛,身下压着的纸张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文件要压坏了。”她挣动了一下,马上被福尔摩斯按住了手,然后她听见这个男人如同精密的机械一般说道:“你右肩下的文件记录的是这周素材的使用记录,龙之牙总计消耗74个,其中24个用于罗宾汉先生的再临,24个用于清姬小姐的再临,20个用于阿塔兰忒小姐的再临,6个用于伊阿宋先生的再临。凤凰羽毛总计消耗52根,其中5根用于阿塔兰忒的再临,5根用于伊阿宋先生的再临,42根用于荆轲小姐的技能强化……剩下的还要说完吗?”

御主惊恐地看着福尔摩斯摇了摇头,接着经营顾问仍是自顾自地说着其余文件的概况:“你左肩压着的文件是这周量子的使用情况,腰部下面的是各阶种火的使用记录,至于……臀部下面的,是辉石的使用记录。你看,所有的文件内容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不不不,等一下!请等一下!”

御主的挣扎和抗拒让侦探没了耐心,被焦躁的情绪影响,他通常都会用尖酸刻薄的语言来发泄自己的糟糕情绪,这次也不例外:“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拒绝,所有你我相处的细节都在指向你对我心怀爱慕,那么这不应该是你期待的事情吗,我的御主?何况那份礼物还是你亲手制作并赠予我的,每晚在洗漱过后还要到我的房间来,不就是等着这一刻吗?”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要是早知道您会使用这种外观一看就不像做来使用的香皂,那我就会换别的方式消耗掉那些观星茶壶了!”

“那么御主的意思是你从未幻想过我使用过你的小礼物之后会发生什么?”

“我……”否定的话语在侦探那双能洞察一切的双眼下梗在了喉咙里,因为她没办法在他面前撒谎。

“至少我晚上到您这儿来的目的绝不是您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呢?”

说不出来,她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想找借口和时机和他待在一起,就只是同在一个房间里就好。

真的没有怀揣着那样的心思吗?其实是有的吧。只是在看到对方的眼睛后就一遍遍地告诫自己那只是不可能实现的妄想,因为夏洛克·福尔摩斯不会爱上任何人。

她的沉默被侦探视作编造谎言的表征,于是那对纤薄的唇瓣吻了上来,柔软灵活的唇舌却像是刀一样叫她苦痛。

不要这样,这算是什么……

少女闭上眼睛冲福尔摩斯的舌尖狠狠咬了下去,鲜血的味道立刻充斥了口腔,而那个侵略者在尝到了疼痛之后立马退开了,责怪的目光在撞上御主眼角的泪水之后变成了惊异。

“我是喜欢你,但这不代表我自贱到愿意用下作的手段去换一场无爱的性交!”他的御主几乎是对他吼出了这句话,“所有的观星茶壶我都没有给任何一位从者使用,因为我不想借助药物影响来增加和从者的牵绊。但其中的液体确实是很好看,我也不想在它过期之后就只能被工作人员倒掉,所以在它们还有一周就要被弃置的时候,我把它们做成了香皂这样绝对不会被别人食用的东西来送给大家。”

“我承认我是有私心,在给您的礼物里多加了一些,但是这只是因为这样做出来的香皂更好看。我就算不够聪明,也不会天真到以为世界第一的咨询侦探在用过之后都发现不了这个礼物的端倪。”少女胡乱抹掉了眼角的泪水,看着福尔摩斯坚定地说,“如果我真的就只是贪求您的身体,我大可拜托达·芬奇亲在给您提供的药物里掺杂效用更加稳妥的物质。所以算我求您,福尔摩斯先生,虽然这归根究底是我的错,但可以请您不要再碰我了吗?”

彻底搞砸了。

就像是在惩罚他对御主造成了伤害一样,他的身体像是灼烧一样难受,大脑昏昏沉沉的,像是高烧一样持续地钝痛着。

“对不起。”福尔摩斯低声道歉,极力隐瞒自己的糟糕状态,如果知晓了自己的接触是缓解他苦痛的良药,御主大概会出于责任而容忍他的一切举动。

但是他的良知与教养禁止他做出那样的事情,这并非惩奸除恶不得已要做的牺牲,他所受的也不是致死的伤痛,既然可以承受就不该放任自己的欲望进一步伤害御主,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搞得更加糟糕。

对于爱情,他可以说明白,却也可以说不明白。

他清楚常人在爱一个人时会有怎样的表现,他也明白深陷其中的人会有怎样的期待,所以他能够扮演一个完美的爱人,扮演一个谁都会信以为真的、完美的爱人。

但是明白常人对爱的定义,他也从未明白爱一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份感情。

他原本有机会去假装对自己的御主同样爱慕,这样他就能得到他现在最需要的更深的接触,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因为他不想把自己和御主往后的关系都困在一个虚假的蜜罐里。

他深吸一口气从御主身边离开,然而走得越远那种烧灼感便越明显,到了第十三步的时候,那感觉简直像一脚踏进了火盆。

他居然神志不清到开始思考这个数字是否代表着某种不祥。

他听到御主从沙发上起身离开的动静,蓦地拉远的距离让他直接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倒地的声音绝对被听到了,因为那种折磨他的感觉随着御主慌乱接近的脚步缓解了太多。

“您受伤了吗?”御主的动作有些急切,但在碰到福尔摩斯的身体的时候突然触电一样收回,“对不起,我,我绝对没有要趁人之危的意思,我只是……”

“……你不必反复强调这件事。”福尔摩斯花了些时间找回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从前我就认为身体只是思想的容器而已,现在这具灵基更加只是一个工具。如果我判断这是必要的,那我并不介意与任何人交合。”

“我刚刚只是……有些着急,我得承认这个新道具对我的影响无法忽视,而且恐怕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一起战斗就能解决的。但请放心,我不会再那样未经许可对你做什么,毕竟你刚刚才给我展示了自己坚定的拒绝。”

他的御主沉默地看着他,然后垂下眼睑想要将他从地上扶起,但是被福尔摩斯推拒了:“Master,虽然我并不会因此生气,但如果你不希望今晚真的发生点什么的话,还是请不要主动和我有肢体接触,我的自制力可不是无限的。”

“好,好的……那么我这就离……”

“这或许听起来有点过分,但是恐怕你今晚不能离开我十米之外,否则就会出现刚刚那种情况。”

少女绞着手指小心翼翼道:“那,那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侦探没有回答她,他艰难地把自己从地上弄起来之后就往卧室走去。御主愣了一会儿,想起那个十米的要求之后就连忙爬起来跟在福尔摩斯的身后走进了他的卧室。

福尔摩斯旁若无人地背对着她脱下了浴袍,御主只看了一眼就红透了脸,然后老老实实地转过身去。

换上丝质睡袍的福尔摩斯躺到了床上,看到背对着他罚站的御主忍不住调笑:“你在面壁思过吗,master?到这边来。”

说完他朝着局促回身的御主拍了拍自己那张小床所剩不多的空位。

少女刚刚恢复一点的脸又变得通红:“我我我,我待在这里就好。”

“你坚持要站一整晚看我休息我倒也不会阻止,但你明天还有素材需要收集,不休息真的可以吗?”

“可是……”御主犹豫了一会儿,想到明天要收集的大堆素材最终没有继续坚持,“好吧。”

她躺在床上尽量将自己的身体放在最为边缘的位置,即使这样仍是能感觉到福尔摩斯身上出奇的热度,似乎轻轻一个翻身就会碰到他。

房间的温度被调得很低,被子对于两个都缩在边缘的人来说实在是太短了,她几乎只盖到了侧身在上的右臂,下半身和上身的正面全都暴露在冷气里。

御主忍不住往床的中间缩了点,然而即使全身盖上了被子,已经发冷的身体也无法自己回暖。

就在身边的暖意对于身体发凉的人而言实在是有不小的吸引力,少女小心地又往福尔摩斯那边靠近了点,这回果不其然碰到了侦探的后背。

“对,对不起!”

她没过脑子的转身道歉让自己和福尔摩斯进行了更大面积的身体接触,正想要退开的时候却被一把捉进了怀里。

“福,福尔摩斯先生?!”

“别动,我向你保证过,记得吗?”感受到怀里确实安静下来的御主,福尔摩斯忍不住叹息,“该说是过于信任我吗?和一个刚刚强吻自己的男人同床共枕,御主可真是心大。”

“如果您真的要做,我会配合。”御主蜷在他的怀里闷闷地说道,“我不知道这个东西会让您这么难受,我真的很抱歉。”

意料之中的责任心,但是真的听到御主说出这句话却竟让他有点难受。

真是奇怪。

药物或者魔术真的能够让人凭空产生本不存在的情感吗?

如果说御主认为的“一同战斗”并非只是听来的流言,而是切实的记录,那是否说明道具的效果并非仅有一种呢?

将从者潜藏内心的、对御主的欲望挖掘出来,并不断放大,直至道具的效果退去或者欲望被满足……

但是,他真的会对御主怀揣着这样的心思吗?

说到底这只是猜想,在他仍旧被影响的情况下仅凭自身是无法找到证据的,因为在这样的状态下怎样回想以前得到的都只有他对她确实怀揣着欲望这样的结论。

没有对照的实验是没有说服力的。

他轻轻抚摸着御主的头发,几乎不怎么护理的发丝毛糙糙的,划过手心会感到些微的痒。

很舒适……

“你不用道歉,也不必勉强自己,对我来说这样就够了。”

想要更多……

“真的吗?”

不……

“您也不必勉强自己,福尔摩斯先生。”

别说了……

“如果真的很难受,请……请随意,这本来就是我的错,我应该要为此事负责的。”

“别再说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一定很可怕,因为御主立马就噤声,甚至全身肌肉都害怕得紧张起来。

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这比他的身体受伤更加让人痛苦,他的大脑简直要被他认为是糟粕的念头占满了。

就像泛滥的牡蛎爬满了沙滩一样,天哪,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少女微凉的唇贴了上来,像是酷暑时一碗送到嘴边的冰凉凉的茶水,他双手捧住张口去饮,他的御主翻身坐到他的身上,一边笨拙地回应他一边去解他的腰带。

少女的眼泪划过她的脸颊,她很清楚侦探此时的热情是虚假的,是灰姑娘的南瓜马车,是火柴划出的火光里映照的幻想,到了明早这一切就会全部消失,包括她可悲的爱。

那些眼泪落到福尔摩斯的脸上,他像是被冷到了一样颤抖了一下,然后便果决地推开了他的御主。

“不愿意就不要做这种事,我没有兴趣让自己背上强奸犯的身份。”

“……可是您看起来很难受。”

“你不用在意,这还没有到达我无法忍耐的程度,真要到了那种时候,你该考虑的是如何从这个房间逃离。”福尔摩斯用手拭去御主脸上的泪水,“现在还请你老老实实睡觉,别逼我把你一个人关在这个房间里。”

……

“所以你们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小小的天才喝着咖啡,狐疑地看着略显疲态的经营顾问。

“没有,希望这样的回答可以换得我想要的答案,Lady?”

“唔,确实是像你猜测的那样,这个道具里的液体具有放大从者欲望的效用,所以一同战斗、一同游玩,包括你昨晚的反应都是可能的。让我震惊的是你居然能在那样的影响下和御主同床共枕一整夜还无动于衷,据我所知她可是在你的礼物里加了至少三壶的量。”

福尔摩斯啜了一口咖啡然后皱了皱眉,把手里的杯子放了下去,不再对其展露兴趣:“毕竟被非常严肃地警告过了,而且……”

“而且?”

“不,没什么。”回想起御主在吻他时落下的眼泪,福尔摩斯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或许你这里恰好有一瓶爱之灵药之类的……?”

达·芬奇警觉地抬起头直视福尔摩斯的眼睛:“你想干什么?就算懊恼自己因为过于感情白痴而错失良机也不能操之过急哦!”

“我有分寸。”侦探微笑着看对面的达·芬奇,“你也知道我现在和御主的关系有些棘手吧?所以……帮帮忙?”

“虽然在我看来应该有更好的方法,不过……”万能之人跳下高脚凳,翻箱倒柜好久找到了最后一瓶密封好的粉色药剂,“祝你好运。”

福尔摩斯将那一小瓶递到面前的药剂收进了口袋:“我的运气向来很好,不过仍是要感谢你的祝福与帮助,Lady.”

动物脂肪、氢氧化钠、清水、蝶豆花、柠檬以及一点点牛奶,想要用对人无影响的物质完美复刻御主的礼物,对于福尔摩斯来说并非难事。

在偷偷替换了御主送给从者们的危险礼物之后,侦探带着为他的御主亲手做的蛋糕到了她的房间。

“Master. ”

他敲响了房门,刚刚结束上午的战斗的少女迷迷糊糊地打开了门,看到门后的身影是福尔摩斯之后她变得有些拘谨。

两人在小桌边面对面落座后,在福尔摩斯的坚持下由他来泡茶以搭配由他制作的赔礼。

高香的祁红来缓解过于甜香的草莓慕斯确实是很好的选择,尽管对于这份赔礼并不会差劲有了一定预期,但绵密的慕斯在口中化开还是让少女忍不住惊叹。

这真的是第一次做甜品的人能做到的吗?

“如何,御主?为了确保口感我可是专门找了卫宫先生来指导的。”

其实并没有,他只是照着食谱依葫芦画瓢罢了。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为了让御主对于这份礼物彻底放心——有旁人看着他就不好在蛋糕里加些奇怪的东西,当然了这样说最重要的还是强调自己在这份礼物上花费了很多心思,这样即使勉强御主也会将整个蛋糕都吃下去。

“嗯!非常美味!”少女喝了一口红茶,露出了非常幸福的表情,“红茶也很香,总觉得像在做梦一样,居然能吃到福尔摩斯先生做的蛋糕。”

“你喜欢就好。”

“您其实不用赔礼道歉的,昨晚的事应该道歉的是我才对。”虽然这样说,但少女却是大口大口地吃着蛋糕,“啊呜!呜呜……太好吃了!福尔摩斯先生用了什么来调味啊,明明甜度很高却一点也不觉得腻诶!”

“啊,你问这个啊。”像是一直在等着这个问题一样,福尔摩斯没有一丝拖沓地将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了那瓶只剩一半的粉色药剂,放置在小桌上后推到了桌面正中,“甜味剂用的是它哦。”

看到那瓶熟悉的东西少女立刻怔住了,在反应过来之后她迅速起身冲向洗盥室,但在打开门之前肌肉就彻底疲软下来,而后在倒地之前被福尔摩斯妥当地接住,打横抱起。

“抱歉了御主,为了防止你胡乱挣扎浪费时间,蛋糕里还加了些能够麻痹肌肉的毒药。不过还请放心,这并不会造成额外的损害,十分钟左右你的身体就能够把它们代谢干净了。”

被放置在床上的时候御主的语气里满是震惊:“……我以为昨晚的事情我们已经解决好了?”

“不,还有一些遗留的问题,我的御主。”大衣已经脱下,此刻福尔摩斯伸手拉扯的是自己黑色的领结,“尽管昨晚的种种迹象皆已指明真相,但我却因为自己极为主观的认知而错失了最佳的揭露机会,以至于现在不得不想办法向你证明这一结论。”

“我爱你。”

……

如果不是福尔摩斯就搂着她在旁边熟睡,她一定会以为这就是生病时做的一场荒诞的梦。

不,应该不会。

她看到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红痕,否定了先前的假想。

他说他爱我,他向我证明他爱我……

御主回忆着点滴幸福地偷笑,在想起自己说过怎样的胡言之后又红了脸攥紧了被子。

那只是调情而已,只是调情!

少女这样安慰着自己,赶紧把思绪丢到如何安抚那些将要晚些拿到所需素材的从者这一问题之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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