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泽原火(搬文跑路中)

舍不得曾经那些评论所以不删文,但账号不会再更新了,咱不管哪个平台ID都一样,各位有缘再见。
老福特跳板,文章缺失的部分全部微博可查,星海特殊关键词:咕哒子,微博ID:野泽原火

【侦探御主♀】勇者拐走了魔王

【写作生贺读作整活,迦勒底日常向和主线没半毛钱关系,辛苦教授又任吐槽役。总而言之是非常欢脱ooc的速刷短文(但是非常甜),可能还有错别字,慎读。】


1月6日。

这个日期对于福尔摩斯而言并无特殊,他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喜欢在这个日子拉上亲朋好友一同庆贺,庆祝自己在这一天降生于世吗?如果是这个含义的话,他得说庆生的那些人比他夏洛克·福尔摩斯还要更加自我中心一点。

他是不在意这个日子的,但自说自话地在这一天给他留下闹腾印象的那个人,突然在今年的这天变得安静如常,这让他感到非常不习惯。

不由得在意起来,御主到底在干什么呢?

他持着手杖昂首挺胸地走在迦勒底的走廊上,皮鞋和手杖“哒哒”的声音刻意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他向每一位遇见的员工询问御主的踪迹,但得到的回答无一例外都是不知。

并不是事先说好的欺骗,他确信自己没有退化到连谎言都无法辨认,若真是如此,夏洛克·福尔摩斯就不用再继续以侦探自居,而是该以养蜂人的身份换上新的灵基做退休老人了。

奇怪的事态,但福尔摩斯并不讨厌,异常才需要侦探出马破解不是吗?

就在他想要前往管制室,找那位天才少女询问的时候,自绘本诞生的女孩拿着一封信件蹦蹦跳跳地跑到了福尔摩斯面前。

“先生,先生!你的信件!坏坏的教授说,我把这个送给你就能拿到糖果哦!”

黑色的信封上是蓝色的火漆,印章在火漆上留下清晰的蝴蝶痕迹,来自莫里亚蒂的信件让福尔摩斯皱起了眉,和教授扯上关系通常不是能够简单解决的事情。

甚至这个信件里装的说不定是什么微型炸弹之类的东西,不,教授的话不会弄这种拙劣的杀人手法才对。

他叹了口气,面前自称爱丽丝的女孩并没有离开,而是眼巴巴地盯着他,他突然意识到这个糖果并不是莫里亚蒂许诺支付的奖励。

福尔摩斯摸了摸西裤的口袋,之前万圣节的时候为了应付迦勒底年幼的从者们在口袋里塞的糖果还没有发完,不过贴着身子这么久也不知道这糖究竟还能不能吃就是了。

“谢谢你,爱丽丝小姐,邮差的工作做得很出色哦。”

让爱丽丝开心的并不是夸奖,小女孩抓着糖果就快乐地蹦走了,剩福尔摩斯一个人拿着信件犯愁。

可以的话,并不想在这种时候搭理教授,但直觉告诉他,御主的异常和他的死敌脱不开干系。

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间,拔出壁炉上的裁纸刀,果断地切断蝴蝶的翅膀,黑色信封打开的那刻,青灰的烟雾从里面兀地涌出,一下就充满了整个房间。

“不好……!”福尔摩斯反应很快,但灵子化的速度终究是没赶上烟雾进入灵基后的影响速率,他的眼前闪现出如屏幕故障一般的数据块,视野彻底黑屏之后两三秒,一道白色的缝隙从“屏幕”中间展开,一个有着浓浓日式RPG风格的城镇出现在眼前。

“这是什么?”异常状况发生之后,福尔摩斯第一时间低头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大衣、马甲和衬衫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看起来就粗糙破旧的棕色长袍,手杖也被换成了奇怪且笨重的法杖。

“哦呼呼呼呼!主角终于登场了呢!”

伴随着熟悉配音的旁白,一些操作界面在福尔摩斯面前以光屏的形式浮现,点开角色详情之后便能看到自己的数据:

昵称:可恶的侦探

等级:lv.1

体力:10

智力:57

速度:23

职业:法师

手:陈旧的绿宝石魔杖

身:破旧的亚麻长袍

脚:破旧的旅靴

基本的信息就这些,因为旁白介绍还没结束,主线任务是“???”的状态,道具也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少废话了教授,这么老套的游戏设定无非就是勇者斗恶龙之类的任务流程吧?一把年纪了还玩这种角色扮演,难道说就是想光明正大地体验一把做御主父亲的感受吗?”

“闭嘴,可恶的福尔摩斯!我可是国王兼职旁白和GM!态度给我放端正一点,不然救公主的任务我可不发给你!喂,你干什么?任务栏都是问号你要往哪里走啊?”

完全无视不知道在哪儿乱叫的教授,福尔摩斯走进了冒险者行会,向前台的NPC礼貌问道:“不好意思,女士,我是新来的冒险者。我想问问这个国家的公主是不是被谁抓走了?”

“喂!福尔摩斯!听人说话啊!难道说你是那种吗?玩游戏都不看剧情一路跳过的那种混蛋吗?!给我尊重一下文案啊!”

“啊,您是新来的冒险者啊,那么先在这边测试一下能力值吧,我们会依据您的能力数值来登记您的冒险者等级,有些任务只有达到了要求的等级才能接取哦!”

“这么麻烦吗?那不用了。”从一旁的悬赏栏里找到了自己的目标,福尔摩斯迅速记下了老国王发布的从魔王城救出公主的任务内容,然后转身离开了冒险者行会。

“尽管是死敌但我还是要给你一句忠告,你这个等级直接奔着魔王城去会被秒杀的,至少在新手村附近打点低等级的史莱姆升级……诶,你进地图商店干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这老爷子的建议啊?!”

“欢迎光临,冒险者。小店提供三种世界地图哦,第一种是只画了陆地和水域的范围,只要10个铜币;第二种在第一种的基础上标明了国家的区域,只要1枚银币;至于第三种,是小店卖得最火热的一种,虽然需要1枚金币,但地图上甚至详细标明了魔物的分布范围以及可以收获的素材哦!如何,冒险者,想要哪一种地图呢?”

相比于NPC的热络,福尔摩斯就显得很冷漠:“看看第三种。”

“好嘞!请看!这是我们店最后的一张了哦,如果想要的话还请尽快下手!不然下一批可要等到……诶,客人,不需要地图了吗?至少买一张10铜币的啊客人?!”

踏上前往魔王城的旅程,福尔摩斯的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正散发出想要找谁发泄怨气的低气压。

作为GM监控主角行动的教授都噤了声,祈祷这场闹剧的真正幕后在主角抵达终点之后仍旧能平安无事。

记住了全部的危险地带,那么只要绕开不被魔物发现,就能通过绝对的安全区以低等级抵达到魔王城。

有别于通常的RPG,这个大抵是幻境之类的地方没有空气墙的限制,高自由度才给了福尔摩斯钻空子的机会。

黑色的古堡伫立眼前,都出现朽坏的潮湿木门发出仿佛要散架一样的声音“吱呀吱呀”地打开,城堡大厅的王座上,一头橙发的魔王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一身破旧装备的新人冒险者。

“哦嚯嚯嚯,勇者哟,以你现在的等级是不可能打败我的!速速返程练级去吧,不然我就……”

“不然你就怎么?”

“诶?!啊,那个……”橙发的魔王局促地手脚乱挥,明明顶着lv.99的最高等级,但她居然被lv.1的勇者完全压过了气势,“教授!教授!哔哔——呼叫GM!这人完全不按流程来啊!”

“莫慌,My girl!Dadyy这就把这个不守规矩的玩家打回……诶?诶?!老爷子我的管理权限去哪里了啊!”现身的国王装扮的莫里亚蒂点不出控制面板也陷入了慌乱。

“怎么了,教授?做这个空间的时候难道没有考虑过会被我的宝具剖析吗?这可不像你。”绿宝石的魔杖被法师横向后拉,如同挥棒球一样,福尔摩斯微笑着朝老国王的腰上打出致命一击,“就是这样溺爱女儿才会养出魔王来啊,要当好父亲再回去多读点育儿手册吧,教授!”

“腰!额啊啊啊!老爷子的腰啊!”

老国王,卒。

福尔摩斯身上滑稽的装扮随着权限的变更,恢复成原本那身齐整昂贵的衣衫,等级也在1之后多增了两个0。

从者福尔摩斯对迦勒底的御主无奈道:“你究竟在干什么,Master?”

他明白少女只是想给他庆生而已,所以并不想对她发脾气,但这其中的逻辑实在是让他想不明白,没法就当作无事发生,忽视这场闹剧。

“就是……福尔摩斯先生不是喜欢刺激的冒险吗?我想着您在迦勒底每天做些琐事恐怕都要闷坏了,所以就拜托教授帮忙,想让您至少在生日这天能够痛痛快快地放松一回……”

御主似乎也有自觉,自己做的事情有多荒诞,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着头,一副等着福尔摩斯处置的模样。在侦探抬起手之后,少女还害怕地抱住脑袋,但想象中的惩罚并没有出现,紫色的光芒闪过之后,她和福尔摩斯居然回到了最初的城镇里。

她看了看福尔摩斯身上的亚麻长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破旧的铠甲,有些困惑:“福尔摩斯先生?”

“走吧,御主你不是想和我一起玩吗?”说完,法师福尔摩斯就手持绿宝石魔杖往城外走去。

见状,骑士御主拖着一身铠甲咔啦咔啦地跑到他身边:“我以为您不喜欢呢,刚刚明明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我确实不喜欢。”

“那您……”

福尔摩斯打断了御主的质疑,抬手在她乱糟糟的头发上摸了一把:“不喜欢身边没有伙伴的冒险。这样可以安心陪我游戏了吗,Master?”

御主看着福尔摩斯睁大了那双金色的眼,欣喜、期待……一切美好的情感融成光芒在那双眼睛里闪烁。

“荣,荣幸至极!”

“你还欠我一点东西没给。”

“诶?啊!是……”

“生日快乐!福尔摩斯先生!”


【之后劳累一天的小番茄抓住两个人训话:所以你们俩一整天不来工作就是去打游戏去了吗?!!!】

摸了个冲国人都喜欢的白毛(?)

“明天就考试?没办法了,既然被你这样请求的话……先说好我可不是专职教师,想要得到如教授那般的耐心是不可能的,不想补考的话还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听课。”


【参考:自己摆拍的照片(?,黑板上的公式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看出来是哪块的重点,只能说大学被这玩意儿折磨了两个学期】

是探少和月福的时装杂志封面换装,但是……有个人换了跟没换一样啊!

(福:哇,好熟悉的衣服。)

总而言之是菜鸡的乱画,我知道我人体僵硬透视错误光影错误,彻底疯……()

嗯哼,谢谢滤镜救我一把,动作参考了tooaya太太的图和探少的动画截图+网图。

话说探少看到偶像大概会激动到爆炸吧。

:福尔摩斯先生!请您务必说一下那句台词!

(这什么分发粉丝福利现场)


【侦探咕哒♀】玛格丽特的低语(abo)

abo设定,和@侦探家的立香 的联文,据说还有一个薛定谔的结尾,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也不知道究竟还能不能有。

文章中间缺失走大眼主页,后续走@侦探家的立香 那边查看。


立香拿起了桌上的玻璃小瓶,熟练地撕开软金属的封壳,将注射器的针头刺进了橡胶塞里。

随着注射器的活塞逐渐外抽,针口贪婪地吸食着瓶内的无色透明液体,不一会儿就几乎见底。

立香将喝饱了的注射器从瓶子的橡胶塞里拔出,而后推出里面误入的空气,将针口对准了小臂上因为暂时的血液阻断而清晰的血管。

她的额上冒出几滴冷汗,空气里全是属于她的信息素的味道,阳光下的雏菊,现在浓郁得应当是烈日下的一大片雏菊原野。

因为接连的奔波和几乎没有停歇的巨大压力让她常用抑制剂的身体出现了理所当然的激素紊乱,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可以歇脚的地方,稍微放松下来之后便出现了突如其来的猛烈发|情。

热,非常的热,身体烧得连视线都有些模糊,大脑昏昏沉沉的全是乱七八糟的性|幻想。

但往好处想,至少没有一个Alpha不识趣地闯进她的房间,所以脑子里那些糟糕的想象也就不会……

“Miss. 立香?!”随着门打开,一股烟草也许还混有化学试剂的味道闯进了这片烈日下的雏菊原野,立香手抖了一下,针头刺破了皮肉,但未扎进血管,她只能将其抽出,带出一些血。

对了,还有一点点血的味道,翕动鼻翼的时候立香这样想着。

“福尔摩斯先生?”立香将迷茫的目光投向门口那个高挑的男人,他现在皱着眉,似乎是对她的行为不甚满意,但开口却是为自己的行为致歉:“抱歉,Miss. 立香, 我并非有意要擅闯你的闺房,但我在门外喊了很久也没得到回应,所以有些担心。”

“没有关系,福尔摩斯先生。”立香将视线从那双明亮的绿色眸子上移开,“您找我有什么事?”

“达芬奇说你的状态很差,叫我来看看。”侦探的眼睛里透露出几分担忧,“看来她的推测是对的。”

“不是什么大事……”立香盯着手里的注射器,拿着它的右手似乎在微微颤抖,“福尔摩斯先生,您的信息素……在对我产生影响。”

立香说得很委婉,实际上空气里信息素的纠缠、混合,暧昧得简直就像缠绵。

可怕的本能让她渴望一场与侦探的激烈性|事,她坚定的意志尚且能压制这种原始的冲动,但福尔摩斯若是再不识趣离开,可能事情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如果可以的话,立香, 我希望你不要使用这种伤害身体的药剂。”

“如果可以的话,福尔摩斯先生,我也不想使用这种药剂。”立香攥紧了针筒,发|情期得不到平复让她的情绪非常暴躁,“可是,请您告诉我,我有什么别的选择?”

“拯救世界的最后的御主是一个脆弱的、敏感的、弱小的Omega,如此荒诞可笑的事情就发生在我身上。”少女紧咬下唇,还是控制不住满溢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我不可能顶着这一身信息素战斗,福尔摩斯先生,这会成为敌人针对我的致命弱点。所以即使,即使我可能并不喜欢,但我不得不这样做,因为这是我能够做到也必须去做的事。”

没有选择,很多时候她都没有选择,因为命运一直推着人类最后的御主不断往前,她所能做到的就是尽全力不要倒下。

“也许我们还有别的选择……”福尔摩斯小心地接近哭泣的少女,像对待一件易碎品一样轻缓地握住她的右手,“Miss, 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当然相信你,福尔摩斯先生,”立香胡乱地擦掉了脸上的眼泪,“不论何时,不论何地。”

得到立香的肯定,福尔摩斯小心地拿开了她手里的针筒。

立香不像侦探一样对烟草有过多的研究,但此时侦探的信息素却让她精准地想到了一个香烟品牌——BENSON&HEDGES。

英国的品牌,味道温和但又不失存在感,在空气中慢慢浓郁、将她包裹,缓慢但又坚定地侵入她用自己的信息素建立的防线——这对一个Alpha来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立香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显著反应,她的呼吸烫得仿佛要灼伤她的气管……

福尔摩斯终于停止了这个吻,立香得以大口吸入空气以填补缺氧的大脑,她看到了侦探此时的眸子,原本明亮的绿眼睛像是蒙了一层雾——也许她此时的眼眸也一样。

立香清澈的泪水在侦探的眼眸中点亮了稍许光芒,他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艰难拉回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这不是计划里该出现的情景,未免彻底失控他必须赶紧离开。

但是丢下狼狈不堪的少女独自留在房间,这又有悖他的道德理念。

因为犹豫而缓和下来的信息素让立香得以恢复些许气力,于是在福尔摩斯用好不容易找回的一点理智思考如何行动才能得到最佳结果的时间,他视野里的景象忽然变换了。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后,他被立香按进了椅子里。

“Miss. 立香,请冷静一点!”侦探被欲望薰得低哑的声音显然没有什么说服力,不如说仿佛一瓢浇到火上的热油,听到他的声音立香的呼吸更乱了。

“福尔摩斯先生……”少女故技重施又想咬上他的腺体,这回福尔摩斯反应过来用手拦住了她,少女竟索性用舌描摹起他的掌纹,轻微的骚痒仿佛挠到了侦探心底。

这怪异的感觉让他抽回了手——他也不得不用再腾出一只手来抓住立香在他身上摸索的双手,不然他恐怕不用多久就会被少女从那层层叠叠的繁杂衣服里剥出。

被抓住双手的少女讨好一般去吻他的唇,他偏首躲开,于是少女柔软的唇瓣便只落在他的脸颊上。

“立香!”当下的情景实在不适合再用多余的敬词,立香的信息素与福尔摩斯的已经完全混杂在一起,每一口呼吸都在将欲|火点得更旺。

有一瞬间福尔摩斯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开满雏菊的平原,阳光暖得刚刚好,而他就坐在花海中抽着他喜爱的烟斗。

少女轻笑着从身后接近他,然后调皮地蒙住他的眼,在他耳边低语:“福尔摩斯先生……”

“福尔摩斯先生……”他抬眼,却看到少女看着他的琥珀色眸子里流出眼泪,“我这么令人讨厌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但是……

“Miss, 你不该和一个随时可能消散,回到英灵座去的存在建立这样的……关系。”侦探叹了口气,“你应该明白事情再往下发展意味着什么,Omega一生只会被一个Alpha标记,从今往后信息素的影响会让你对我言听计从,你就不怕哪天我会背叛你吗?”

……

描改梗图,但是侦探咕哒,因为福压根没认真画就不打福单人tag了。

(今天也是迫害daddy的一天……)

回礼是纯白背景咕哒子。

【侦探御主♀】灼

【受一些人影响严重写的拧巴东西,但是总归是甜的。

灼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歌的名字,这篇也是听着这首歌写出来的,或许可以去听听看。

谁能想到一篇用观星茶壶给侦探泡澡的梗能写出这么一大堆有的没的呢?

全文1w1,这里只有节选,懂得都懂,不懂看我个人简介。】


尽管身体早就是由魔力构成的灵基,但福尔摩斯仍旧保有着生前拥有真正肉体时的享乐习惯。

比如抽烟、品酒、注射可卡因,当然还有土耳其浴。

不过迦勒底并不会提供这样的服务,所以他也就只能简单地在浴缸里泡热水澡,享受高温放松肌肉、舒张血管的美妙感觉而已。

但是今天的沐浴显然有些不同寻常。

即使在成为英灵之后由于完整地经历过一生而变得比生前更易感怀,但大脑像这样不受控制地去回忆与御主曾经历的点滴还是过于奇怪了。

而且不仅仅只是简单的回忆而已,他居然会在回忆里反复地去分析少女哪些行为是不经意的感情流露,然后惋惜自己没有做出回应的那些时候。

惋惜?

这绝对不正常。

但是异常的源头究竟是什么呢?是浴缸中的水吗?但浴池的水是他自己加的。或者今天喝的茶或咖啡?食物只吃过茶点而已,至少入口的东西都没有尝出异味。

他恍然大悟一般看向了洗手台上的手作香皂,这块由御主亲手制作的香皂有着星空一般美丽的色彩,半透明的紫与蓝混合,白色的星星点缀其中。

因为御主并不仅仅赠送给他一位从者,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少女虽然确实对他存有一些心思,但从没有做过这种借助外物影响他的事情,所以他并没有对这块香皂起疑心,于是把这个理应收藏观赏的手工皂切了大半融进了浴缸的水里。

他早就该把这不寻常的色彩与那个名为观星茶壶的道具联想到一起的,但是……该死,御主究竟在这块手作香皂里加了多少壶里那奇怪的液体。

身体实在热得不像话了,迦勒底的经营顾问果断做出了即使没有利用完全也要把浴缸里的水全部排入废水管道的决定,在浴缸尽力排水的时间里,他随手扯了块浴巾把身上残留的皂液全部擦干。水排尽后,用冰冷的淋浴冲洗全身,但这只是让他的肌肉在刺激下紧缩并产出更多热量而已,甚至因为温度骤变而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确定这只是一厢情愿的自我折磨之后,他烦躁地关掉了开关,然后把自己裹进浴袍里离开了叫人燥热的浴室,将自己房间的温控调到最低。

很烦……很想和御主待在一起……

侦探摇了摇头,从放在小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卷烟点燃,烟草的味道让他找回了一些理智,他看了一眼沙发上丢得乱七八糟的文件,抽着烟干脆在地毯的一小块空上坐下,然后从左到右一个一个地回忆文件的内容。

笃笃的敲门声中断了他的思绪,御主的声音在恰到好处的间隔响起:“福尔摩斯先生。”

倒是自己送上门了。

“请进。”

御主有他房间的权限,是达·芬奇无视他的意见授予的,不过这之后他也没有明确表达过反对,毕竟御主也不会不经允许就滥用权限闯入他的房间。

在房门打开后,少女一定仔细地环视了房间的情况,然后做出了错误的判断:“额……您在工作吗?那我还是不打扰……”

“御主,我既然对你的呼唤做出了回应就说明我并没有沉浸在工作里。”他起身走到门边把御主身后的房门关上,少女如他所料地避让到了他的身后,福尔摩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借着视线盲区和话语的掩盖在御主不知情的情况下落了锁,“何况这还是正面的回应,并不是询问事项或者直接拒绝,所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御主连声打断了侦探的唠叨,“福尔摩斯先生是也有事找我是吗?”

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御主跟在福尔摩斯身后到了沙发边,潦草整理出空间后与他一同落座。

“那么,您找我……稍等,福尔摩斯先生是不舒服吗?您的脸看起来好红。”

御主自然地伸手撩开福尔摩斯打湿而坠下的刘海,然后触碰他的额头以感知体温。

换作平时他一定会躲开的,但今晚他的思绪被“想要与御主肢体接触”这样的念头给挟持住了,所以福尔摩斯任由少女用手碰触他的额头,甚至放任了她在不确定后又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来。

“唔……似乎体温有点高,您最近误触了什么魔术机关之类的吗?”

御主的撤身让他刚刚缓解的焦躁更严重了,侦探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御主还记得前几天给从者们送的香皂吗?”

“记得,但是这和那个……”少女的疑问被自己的灵光乍现解答,“你用了?!”

“切了大半,都融进泡澡的水里了。”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真的有人会使用那个香皂!”御主变得慌乱起来,“那,那您现在有感觉不适吗?如果……如果您有什么,迫切地想要一同战斗的欲望,我会陪您一起去模拟训练,直到……福尔摩斯先生?!”

侦探突然把御主推倒在了沙发上,未完全擦干的水顺着发丝滴到她的脸上,少女怔怔地看着那双绿色的眼睛,身下压着的纸张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文件要压坏了。”她挣动了一下,马上被福尔摩斯按住了手,然后她听见这个男人如同精密的机械一般说道:“你右肩下的文件记录的是这周素材的使用记录,龙之牙总计消耗74个,其中24个用于罗宾汉先生的再临,24个用于清姬小姐的再临,20个用于阿塔兰忒小姐的再临,6个用于伊阿宋先生的再临。凤凰羽毛总计消耗52根,其中5根用于阿塔兰忒的再临,5根用于伊阿宋先生的再临,42根用于荆轲小姐的技能强化……剩下的还要说完吗?”

御主惊恐地看着福尔摩斯摇了摇头,接着经营顾问仍是自顾自地说着其余文件的概况:“你左肩压着的文件是这周量子的使用情况,腰部下面的是各阶种火的使用记录,至于……臀部下面的,是辉石的使用记录。你看,所有的文件内容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不不不,等一下!请等一下!”

御主的挣扎和抗拒让侦探没了耐心,被焦躁的情绪影响,他通常都会用尖酸刻薄的语言来发泄自己的糟糕情绪,这次也不例外:“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拒绝,所有你我相处的细节都在指向你对我心怀爱慕,那么这不应该是你期待的事情吗,我的御主?何况那份礼物还是你亲手制作并赠予我的,每晚在洗漱过后还要到我的房间来,不就是等着这一刻吗?”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要是早知道您会使用这种外观一看就不像做来使用的香皂,那我就会换别的方式消耗掉那些观星茶壶了!”

“那么御主的意思是你从未幻想过我使用过你的小礼物之后会发生什么?”

“我……”否定的话语在侦探那双能洞察一切的双眼下梗在了喉咙里,因为她没办法在他面前撒谎。

“至少我晚上到您这儿来的目的绝不是您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呢?”

说不出来,她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想找借口和时机和他待在一起,就只是同在一个房间里就好。

真的没有怀揣着那样的心思吗?其实是有的吧。只是在看到对方的眼睛后就一遍遍地告诫自己那只是不可能实现的妄想,因为夏洛克·福尔摩斯不会爱上任何人。

她的沉默被侦探视作编造谎言的表征,于是那对纤薄的唇瓣吻了上来,柔软灵活的唇舌却像是刀一样叫她苦痛。

不要这样,这算是什么……

少女闭上眼睛冲福尔摩斯的舌尖狠狠咬了下去,鲜血的味道立刻充斥了口腔,而那个侵略者在尝到了疼痛之后立马退开了,责怪的目光在撞上御主眼角的泪水之后变成了惊异。

“我是喜欢你,但这不代表我自贱到愿意用下作的手段去换一场无爱的性交!”他的御主几乎是对他吼出了这句话,“所有的观星茶壶我都没有给任何一位从者使用,因为我不想借助药物影响来增加和从者的牵绊。但其中的液体确实是很好看,我也不想在它过期之后就只能被工作人员倒掉,所以在它们还有一周就要被弃置的时候,我把它们做成了香皂这样绝对不会被别人食用的东西来送给大家。”

“我承认我是有私心,在给您的礼物里多加了一些,但是这只是因为这样做出来的香皂更好看。我就算不够聪明,也不会天真到以为世界第一的咨询侦探在用过之后都发现不了这个礼物的端倪。”少女胡乱抹掉了眼角的泪水,看着福尔摩斯坚定地说,“如果我真的就只是贪求您的身体,我大可拜托达·芬奇亲在给您提供的药物里掺杂效用更加稳妥的物质。所以算我求您,福尔摩斯先生,虽然这归根究底是我的错,但可以请您不要再碰我了吗?”

彻底搞砸了。

就像是在惩罚他对御主造成了伤害一样,他的身体像是灼烧一样难受,大脑昏昏沉沉的,像是高烧一样持续地钝痛着。

“对不起。”福尔摩斯低声道歉,极力隐瞒自己的糟糕状态,如果知晓了自己的接触是缓解他苦痛的良药,御主大概会出于责任而容忍他的一切举动。

但是他的良知与教养禁止他做出那样的事情,这并非惩奸除恶不得已要做的牺牲,他所受的也不是致死的伤痛,既然可以承受就不该放任自己的欲望进一步伤害御主,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搞得更加糟糕。

对于爱情,他可以说明白,却也可以说不明白。

他清楚常人在爱一个人时会有怎样的表现,他也明白深陷其中的人会有怎样的期待,所以他能够扮演一个完美的爱人,扮演一个谁都会信以为真的、完美的爱人。

但是明白常人对爱的定义,他也从未明白爱一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份感情。

他原本有机会去假装对自己的御主同样爱慕,这样他就能得到他现在最需要的更深的接触,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因为他不想把自己和御主往后的关系都困在一个虚假的蜜罐里。

他深吸一口气从御主身边离开,然而走得越远那种烧灼感便越明显,到了第十三步的时候,那感觉简直像一脚踏进了火盆。

他居然神志不清到开始思考这个数字是否代表着某种不祥。

他听到御主从沙发上起身离开的动静,蓦地拉远的距离让他直接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倒地的声音绝对被听到了,因为那种折磨他的感觉随着御主慌乱接近的脚步缓解了太多。

“您受伤了吗?”御主的动作有些急切,但在碰到福尔摩斯的身体的时候突然触电一样收回,“对不起,我,我绝对没有要趁人之危的意思,我只是……”

“……你不必反复强调这件事。”福尔摩斯花了些时间找回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从前我就认为身体只是思想的容器而已,现在这具灵基更加只是一个工具。如果我判断这是必要的,那我并不介意与任何人交合。”

“我刚刚只是……有些着急,我得承认这个新道具对我的影响无法忽视,而且恐怕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一起战斗就能解决的。但请放心,我不会再那样未经许可对你做什么,毕竟你刚刚才给我展示了自己坚定的拒绝。”

他的御主沉默地看着他,然后垂下眼睑想要将他从地上扶起,但是被福尔摩斯推拒了:“Master,虽然我并不会因此生气,但如果你不希望今晚真的发生点什么的话,还是请不要主动和我有肢体接触,我的自制力可不是无限的。”

“好,好的……那么我这就离……”

“这或许听起来有点过分,但是恐怕你今晚不能离开我十米之外,否则就会出现刚刚那种情况。”

少女绞着手指小心翼翼道:“那,那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侦探没有回答她,他艰难地把自己从地上弄起来之后就往卧室走去。御主愣了一会儿,想起那个十米的要求之后就连忙爬起来跟在福尔摩斯的身后走进了他的卧室。

福尔摩斯旁若无人地背对着她脱下了浴袍,御主只看了一眼就红透了脸,然后老老实实地转过身去。

换上丝质睡袍的福尔摩斯躺到了床上,看到背对着他罚站的御主忍不住调笑:“你在面壁思过吗,master?到这边来。”

说完他朝着局促回身的御主拍了拍自己那张小床所剩不多的空位。

少女刚刚恢复一点的脸又变得通红:“我我我,我待在这里就好。”

“你坚持要站一整晚看我休息我倒也不会阻止,但你明天还有素材需要收集,不休息真的可以吗?”

“可是……”御主犹豫了一会儿,想到明天要收集的大堆素材最终没有继续坚持,“好吧。”

她躺在床上尽量将自己的身体放在最为边缘的位置,即使这样仍是能感觉到福尔摩斯身上出奇的热度,似乎轻轻一个翻身就会碰到他。

房间的温度被调得很低,被子对于两个都缩在边缘的人来说实在是太短了,她几乎只盖到了侧身在上的右臂,下半身和上身的正面全都暴露在冷气里。

御主忍不住往床的中间缩了点,然而即使全身盖上了被子,已经发冷的身体也无法自己回暖。

就在身边的暖意对于身体发凉的人而言实在是有不小的吸引力,少女小心地又往福尔摩斯那边靠近了点,这回果不其然碰到了侦探的后背。

“对,对不起!”

她没过脑子的转身道歉让自己和福尔摩斯进行了更大面积的身体接触,正想要退开的时候却被一把捉进了怀里。

“福,福尔摩斯先生?!”

“别动,我向你保证过,记得吗?”感受到怀里确实安静下来的御主,福尔摩斯忍不住叹息,“该说是过于信任我吗?和一个刚刚强吻自己的男人同床共枕,御主可真是心大。”

“如果您真的要做,我会配合。”御主蜷在他的怀里闷闷地说道,“我不知道这个东西会让您这么难受,我真的很抱歉。”

意料之中的责任心,但是真的听到御主说出这句话却竟让他有点难受。

真是奇怪。

药物或者魔术真的能够让人凭空产生本不存在的情感吗?

如果说御主认为的“一同战斗”并非只是听来的流言,而是切实的记录,那是否说明道具的效果并非仅有一种呢?

将从者潜藏内心的、对御主的欲望挖掘出来,并不断放大,直至道具的效果退去或者欲望被满足……

但是,他真的会对御主怀揣着这样的心思吗?

说到底这只是猜想,在他仍旧被影响的情况下仅凭自身是无法找到证据的,因为在这样的状态下怎样回想以前得到的都只有他对她确实怀揣着欲望这样的结论。

没有对照的实验是没有说服力的。

他轻轻抚摸着御主的头发,几乎不怎么护理的发丝毛糙糙的,划过手心会感到些微的痒。

很舒适……

“你不用道歉,也不必勉强自己,对我来说这样就够了。”

想要更多……

“真的吗?”

不……

“您也不必勉强自己,福尔摩斯先生。”

别说了……

“如果真的很难受,请……请随意,这本来就是我的错,我应该要为此事负责的。”

“别再说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一定很可怕,因为御主立马就噤声,甚至全身肌肉都害怕得紧张起来。

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这比他的身体受伤更加让人痛苦,他的大脑简直要被他认为是糟粕的念头占满了。

就像泛滥的牡蛎爬满了沙滩一样,天哪,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少女微凉的唇贴了上来,像是酷暑时一碗送到嘴边的冰凉凉的茶水,他双手捧住张口去饮,他的御主翻身坐到他的身上,一边笨拙地回应他一边去解他的腰带。

少女的眼泪划过她的脸颊,她很清楚侦探此时的热情是虚假的,是灰姑娘的南瓜马车,是火柴划出的火光里映照的幻想,到了明早这一切就会全部消失,包括她可悲的爱。

那些眼泪落到福尔摩斯的脸上,他像是被冷到了一样颤抖了一下,然后便果决地推开了他的御主。

“不愿意就不要做这种事,我没有兴趣让自己背上强奸犯的身份。”

“……可是您看起来很难受。”

“你不用在意,这还没有到达我无法忍耐的程度,真要到了那种时候,你该考虑的是如何从这个房间逃离。”福尔摩斯用手拭去御主脸上的泪水,“现在还请你老老实实睡觉,别逼我把你一个人关在这个房间里。”

……

“所以你们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小小的天才喝着咖啡,狐疑地看着略显疲态的经营顾问。

“没有,希望这样的回答可以换得我想要的答案,Lady?”

“唔,确实是像你猜测的那样,这个道具里的液体具有放大从者欲望的效用,所以一同战斗、一同游玩,包括你昨晚的反应都是可能的。让我震惊的是你居然能在那样的影响下和御主同床共枕一整夜还无动于衷,据我所知她可是在你的礼物里加了至少三壶的量。”

福尔摩斯啜了一口咖啡然后皱了皱眉,把手里的杯子放了下去,不再对其展露兴趣:“毕竟被非常严肃地警告过了,而且……”

“而且?”

“不,没什么。”回想起御主在吻他时落下的眼泪,福尔摩斯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或许你这里恰好有一瓶爱之灵药之类的……?”

达·芬奇警觉地抬起头直视福尔摩斯的眼睛:“你想干什么?就算懊恼自己因为过于感情白痴而错失良机也不能操之过急哦!”

“我有分寸。”侦探微笑着看对面的达·芬奇,“你也知道我现在和御主的关系有些棘手吧?所以……帮帮忙?”

“虽然在我看来应该有更好的方法,不过……”万能之人跳下高脚凳,翻箱倒柜好久找到了最后一瓶密封好的粉色药剂,“祝你好运。”

福尔摩斯将那一小瓶递到面前的药剂收进了口袋:“我的运气向来很好,不过仍是要感谢你的祝福与帮助,Lady.”

动物脂肪、氢氧化钠、清水、蝶豆花、柠檬以及一点点牛奶,想要用对人无影响的物质完美复刻御主的礼物,对于福尔摩斯来说并非难事。

在偷偷替换了御主送给从者们的危险礼物之后,侦探带着为他的御主亲手做的蛋糕到了她的房间。

“Master. ”

他敲响了房门,刚刚结束上午的战斗的少女迷迷糊糊地打开了门,看到门后的身影是福尔摩斯之后她变得有些拘谨。

两人在小桌边面对面落座后,在福尔摩斯的坚持下由他来泡茶以搭配由他制作的赔礼。

高香的祁红来缓解过于甜香的草莓慕斯确实是很好的选择,尽管对于这份赔礼并不会差劲有了一定预期,但绵密的慕斯在口中化开还是让少女忍不住惊叹。

这真的是第一次做甜品的人能做到的吗?

“如何,御主?为了确保口感我可是专门找了卫宫先生来指导的。”

其实并没有,他只是照着食谱依葫芦画瓢罢了。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为了让御主对于这份礼物彻底放心——有旁人看着他就不好在蛋糕里加些奇怪的东西,当然了这样说最重要的还是强调自己在这份礼物上花费了很多心思,这样即使勉强御主也会将整个蛋糕都吃下去。

“嗯!非常美味!”少女喝了一口红茶,露出了非常幸福的表情,“红茶也很香,总觉得像在做梦一样,居然能吃到福尔摩斯先生做的蛋糕。”

“你喜欢就好。”

“您其实不用赔礼道歉的,昨晚的事应该道歉的是我才对。”虽然这样说,但少女却是大口大口地吃着蛋糕,“啊呜!呜呜……太好吃了!福尔摩斯先生用了什么来调味啊,明明甜度很高却一点也不觉得腻诶!”

“啊,你问这个啊。”像是一直在等着这个问题一样,福尔摩斯没有一丝拖沓地将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了那瓶只剩一半的粉色药剂,放置在小桌上后推到了桌面正中,“甜味剂用的是它哦。”

看到那瓶熟悉的东西少女立刻怔住了,在反应过来之后她迅速起身冲向洗盥室,但在打开门之前肌肉就彻底疲软下来,而后在倒地之前被福尔摩斯妥当地接住,打横抱起。

“抱歉了御主,为了防止你胡乱挣扎浪费时间,蛋糕里还加了些能够麻痹肌肉的毒药。不过还请放心,这并不会造成额外的损害,十分钟左右你的身体就能够把它们代谢干净了。”

被放置在床上的时候御主的语气里满是震惊:“……我以为昨晚的事情我们已经解决好了?”

“不,还有一些遗留的问题,我的御主。”大衣已经脱下,此刻福尔摩斯伸手拉扯的是自己黑色的领结,“尽管昨晚的种种迹象皆已指明真相,但我却因为自己极为主观的认知而错失了最佳的揭露机会,以至于现在不得不想办法向你证明这一结论。”

“我爱你。”

……

如果不是福尔摩斯就搂着她在旁边熟睡,她一定会以为这就是生病时做的一场荒诞的梦。

不,应该不会。

她看到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红痕,否定了先前的假想。

他说他爱我,他向我证明他爱我……

御主回忆着点滴幸福地偷笑,在想起自己说过怎样的胡言之后又红了脸攥紧了被子。

那只是调情而已,只是调情!

少女这样安慰着自己,赶紧把思绪丢到如何安抚那些将要晚些拿到所需素材的从者这一问题之中去了。

【侦探御主♀】e小调小提琴协奏曲

【惯例大眼主页。

大概是master趁福在会客室拉小提琴的时候在卧室偷偷那啥被发现的故事。】


隔着卧房的门,小提琴的分贝都被削弱,所以手里玩具的轻微震动音一定无法传到会客室的福尔摩斯耳中。

且不说有房门的阻隔,他的耳边还环绕着自己所奏的琴声,所以她只要在一曲结束之前完事就一定是安全的。

悠扬的提琴声里,御主掀起睡裙的摆……。

发出声音的她赶紧按下开关将玩具关闭,然后仔细地注意门外的动静。

琴声停顿了一下,这让她紧张得赶紧把东西塞到了枕头下,然而在她提上裤子之前,提琴的歌声又再次响起。

她思索了一下,拿出终端将档位调低了一点后,继续自己未完的计划。

……

她关掉玩具,在门德尔松的曲子里支起身子,准备清理自己弄出的狼藉。

“两分四十三秒,看来这个小东西给你带来的刺激确实是比我更高。”

熟悉的声音出现在房间内,御主惊得差点摔下床:“福,福尔摩斯?!”

原本应该正在会客室拉小提琴的人,此刻正坐在椅子上正对着床上的她,手里拿着她那台正运行控制玩具的程序的终端目不转睛地研究。

御主从侦探的措辞里听到了不妙的意味。

“你应该……不至于和一个情|趣玩具较真吧?”

少女先发制人地抛出了质疑,目的在于把福尔摩斯可能存在的较真给堵回去。

“怎么会呢?工具是给人利用提供便利的,而不是用来成为人类的假想敌的。”福尔摩斯似乎结束了研究,笑吟吟地看着他的御主,“你该不会认为,我会因为你背着我用道具自|慰而觉得有损尊严吧?”

御主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了,Master单凭这个就能够满足了吗?”

……

御主双眸含泪地小声责备着他:“你明明就是在较真……”

“我完全没有这样的意图,Master. 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了确保你确实满足了而已。因我而起的欲望就该由我来好好解决,这样才是足够负责,你认为呢?”

御主撇了撇嘴:“那么这一片狼藉也该由你来处理。”

“当然,我可从来没有把这件事推拒到你身上过。”福尔摩斯拿起自己的烟斗往里面塞了一点烟草,“不过还请等我稍微休息一下,要知道经历了一场激烈性|爱的可不止你一个人,我的御主。”

【侦探御主♀】不do出不去的房间

最近写肉太多了换点口味,我直接回归玩尬的本质。(这篇到底为什么又发展成肉了,你mua的,VIP内容见微博)真的很尬,但是我写骚话写得很爽,代入感太强的master请注意备好速效救心丸(不是)。】


睡眼朦胧的御主在准备进入卫生间的时候,看到了房间大门上挂着的那个夸张牌子。

不do就出不去的房间——牌子上手写着这样的文字。

她眨了眨眼,将信将疑地拧动门锁。

锁开了,但是门打不开,像是被什么不明的力量紧紧吸在了门框里。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然后把门弄得哐哐直响,连续工作几天的侦探在床上发出了抱怨的声音:“Master,你在干什么?自己把自己锁进卫生间出不来了吗?”

“福尔摩斯先生!你来看看,我房间的门好像打不开了!”

“门锁坏了吗?”身穿睡袍的福尔摩斯被迫从床上下来,手指草草整理耷拉下来的刘海之后,他看到了门上的牌子。

侦探皱了眉,弯腰仔细确认门锁的情况后得出结论:“是魔术吧,施下这个魔术的人也是够无聊的……Master?”

在福尔摩斯接手调查后,少女就打着呵欠往回走,被侦探叫住后她迷茫地回头:“啊?怎么了?”

“你看起来倒是一点也不紧张,据我所知你还没有经历过性事吧?”

一心睡回笼觉的御主反应了一会儿才回答:“啊,就是……福尔摩斯先生不是有药物依赖吗?”

“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那个……”御主似乎本想用一些更委婉的措辞,但急于陷入沉眠的脑子不支持这样的思考,“瘾君子不行不是常识吗?啊,我完全没有责备您的意思,我是在表示理解。反正福尔摩斯先生肯定能找到别的方法开门吧,所以我就先……”

“Master,虽然很高兴你对我的大脑抱有如此的信任,但你对我的诽谤我可不能当做没听到呢。”

“嗯?”重新回到床上的御主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完全没有自己在伤害男性自尊的自觉,“什么诽谤?福尔摩斯先生已经不再使用可卡因了吗?”

“不是这个,你刚刚对我的性功能提出了并不恰当的评价吧?”

“嗯……”少女抱着被子艰难地睁着眼睛思索,“不觉得有什么不恰当的呢,毕竟福尔摩斯先生是有药物依赖没错吧?对情爱、性事提不起兴趣没错吧?毒品会破坏生殖功能、让人丧失性欲可不是我一拍脑袋想出来的,而是研究所得的结论。结合福尔摩斯先生的表现,我不认为我的评价有错误的地方。”

侦探俯身下去,双手撑在少女身体两侧,绿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御主的全部反应。

不,她完全没有参与这个恶趣味的把戏,所以这并非配合这个房间使用的激将法,御主是真心这样认为。

这让他开始反省自己对待御主是不是过于礼貌克制所以才让她有了这种荒谬的判断。

“所以Master如此坦然地和我住在一起甚至同床共枕,是因为从来没把我当正常男人看过吗?”

“难以置信!福尔摩斯先生难道认为自己能归于正常的范围之中吗?”御主在听到福尔摩斯的发言之后完全没了睡意,“您没事吧?这种时候您不应该忽视我的评价然后认真思考出去的方法吗?恶作剧的人不仅仅制作了这个房间还给福尔摩斯先生下了什么奇怪的药吗?”

“并没有,只是既然已经有现成的方法摆在面前,在开门的同时还能证明你的推论是错误的,在我看来这样更有效率。”

御主狐疑地盯着福尔摩斯的眼睛,在那里面她只能看到认真与坚定,似乎还有一丝丝的……恼火?

于是她恍然大悟一般得出结论:“福尔摩斯先生,不必为了面子勉强自己哦。我是完全不介意福尔摩斯先生究竟是什么水平啦,但是‘两分钟也很厉害了’这种话,再怎么演技爆棚地说出来您都不会相信吧?”

得到了御主在性事上的许可态度,侦探把少女和被子分开,低头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脱去碍事的睡衣。

御主没有反抗,但是发出了一声无法忽略的叹息:“您一定要做的话还请让我自己来。”

在听到御主的要求后福尔摩斯按住了对方的双手:“理由?”

“我可是第一次,莽撞地直接进来肯定会很疼的,我可不想给我的性事留下想起就再无兴趣的第一印象。”

“放心,肯定会做好充足的前戏再进去的。”福尔摩斯朝有些惊讶的少女得意笑道,“结束后的安抚也不会忘,所以你躺好放松就行了。”

“您还知道这种事情啊?”

“御主,从一开始你的推论就忘记了一个很关键的条件。”拉开自己睡袍的腰带,侦探用这条柔软的带子缚住了御主的双手,“在你面前的我可不是原原本本的原典中的角色,而是被记录在英灵座上的英灵。”

“被召唤时赋予的灵基是魔力构成的身体,进食和睡眠都成了不必要的东西,即使高强度地连续工作也只会有精神上的疲惫而肉体并不会受损。”

“被召唤到这个时代的时候也会被赋予这个时代的常识,出于了解的目的我多少还是看过一点限制级作品的。”

在侦探脱下睡袍后,御主瞪着眼睛咽了口唾沫,然后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拦在自己和福尔摩斯面前:“请等一下,福尔摩斯先生!”

“这时候后悔可晚了,Master. ”

“不是,您看我的手。”御主艰难地用右手在福尔摩斯眼前打了一个响指,“好了,现在赶紧睡过去吧,这只是梦而已哦。”

“……催眠没有这么简单的,该说你是天真还是愚钝呢,居然会相信不切实际的幻想作品。”

少女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福尔摩斯捂住了嘴。侦探凑近她的耳边低语:“抱歉,为了气氛还请你安静一会儿。”

“接下来,我要用实践彻底推翻你的结论。希望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哦,Master……”

……

侦探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追逐,堪比雕塑的肉体上,晶莹的汗珠顺着刻刀雕刻的精致线条滑下,他控制着自己粗重的喘息,看着瘫软在床上失神的少女,笑得畅快而得意:

“不需要你的演技我也清楚自己很厉害了哦,Master. ”

【侦探御主♀】Double

【是抽到二号福的合法3p脑洞,属于是为了肉而肉了,缺失部分请走微博主页。】


“夏洛克,来认识新朋友!”

在听到同居人这句话的时候,夏洛克不由得眉头紧蹙起来,不好的预感攀上他心头,而这预感在他抬眸后便化为了实质展现眼前。

他的御主又带回来了一位夏洛克·福尔摩斯。

少女拉着另一位侦探的手,那眼眉舒展的模样让他想起了自己第一回被领到御主房间的场景,同时心里没来由地燃起一丝不满。

一位御主只需要一个福尔摩斯就够了!

这位新来的同位体不仅不听从自己的警告在御主召唤的时候做出了回应,还屏蔽了他们之间信息的共享隐瞒了他回应召唤的事实,这实在令他恼火,于是开口便是质问:“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允许同位体回应‘我的’御主的召唤了,特意屏蔽了信息共享是怕我赶到召唤现场把你赶回英灵座吗?”

“夏洛克,别这么小气嘛!虽说同位体的个性也略有差异,不过大体上还是没有多少差别,出现一个与你在挑选御主方面选择一致的个体也不是什么预料之外的事情吧?”新来的夏洛克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的前辈,同时像是故意要激怒对方一样抬手摸了摸站在身边的御主的头,“这样有趣的御主,独享未免太自私了一点?”

“哦?既然你也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就应该很清楚,我们本就是讨厌别人染指自己所属的存在。若是物品也就罢了,这可是已经与我确定恋人关系的女性,还请你多少有点自觉,离我的女孩远点!”

“那个……”唇枪舌剑之间,少女小声地开了口意图劝架,奈何一个夏洛克正在气头上,一个则专注于惹火自己的前辈,甚至刻意往自己身前一站把御主挡在身后露出一副保护姿态:“My dear, 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

“没事的,能否请你先出去一下?我有点事情要和前辈商量。”

御主向来不会拒绝福尔摩斯的请求,即使这位福尔摩斯是新来的,她也将信将疑地如他所言暂时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隔着房门偷听了半天也没听到福尔摩斯们的争执,倒是让御主在悄无声息的开门后差点摔倒。

开门的福尔摩斯好心地扶住了她,脸上是属于名侦探的虚情假意的礼貌微笑:“小心点,我的女孩。”

另一边靠着墙一脸冷漠地抽着烟斗的福尔摩斯朝她投来了鹰一般锐利的目光,少女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现在,我们有件事想拜托你,我亲爱的女孩。”面带笑容的福尔摩斯朝少女说道,“能否请你指认一下我们谁是前辈,谁是新人呢?”

“诶?”御主看了看面前笑意满满的福尔摩斯,又看了一眼靠墙闷闷不乐的那位,答案呼之欲出,“很简单啊,你是……”

新人两个字被拉着自己的福尔摩斯眼底闪现的寒光堵了回去,确实,如果就保持原样也太不符合福尔摩斯的风格了,而且这位笑意满满的福尔摩斯还对她用了前辈才喜欢用的称呼。

那么……

“你是……夏洛克?”

面对新来的福尔摩斯,少女仍是使用敬语,只有面对自己的爱人她才会直呼其名,这是两位福尔摩斯都清楚的事情。此刻“前辈”的眼中流露出计谋得逞的狡黠,少女立马意识到了不对转而去看抽着烟斗的那位夏洛克,果不其然对方朝她投来了失望的目光。

“前辈”得意洋洋地朝真正的前辈笑道:“你看,我就说她分不清我们的。承认吧夏洛克,我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我真是不敢相信,”夏洛克的失望转为了委屈,他微微皱眉活像一只被主人当面表扬了别的同类的猎狐犬,平常的威风与锐利不在,满腔的不解透过眼神在质问他的爱人,“我陪伴了你三年,作为爱人我们也相处了一年零十一天,可你却辨别不出我与刚来的同位体的差异!”

“对,对不起,夏洛克!刚刚福尔摩斯先生突然很严厉地看着我,我以为……”少女慌慌张张地想要辩解,奈何福尔摩斯突然凑近到她耳畔异常暧昧地叹了句:“我亲爱的女孩,现在又要用这么生疏的称呼了吗?方才你可是已经亲昵地喊过我的名字了啊。”

“福,福尔摩斯先生!”

夏洛克终于从墙边走了过来,将福尔摩斯怀里的少女拉到了身后:“既然你坚称我们本就是同一人,那相信你也清楚你的小把戏不可能让我迁怒于她。”

“啊哈哈,被看穿了啊。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大家都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嘛!”被点破心思的福尔摩斯倒也不觉尴尬,敷衍地说了几句之后就把话题转到了关键,“不过我们的赌局可是以你的大失败为结果,相信你不会大失风度地掀赌桌吧,夏洛克?”

“当然,愿赌服输。我认可了你作为另一个‘我’陪伴在她身边,尽管这个事实现在仍让我不快,不过既然你能接受这样的事我想我也能很快调整过来。”说到这儿,夏洛克又是委屈地看了少女一眼,“最大的赢家看来是你啊,my girl. ”

然而这个所谓的最大赢家在真正与两个夏洛克·福尔摩斯同居之后反而痛苦了起来,尽管这两位都已经认可了对方就是自己的事情,但两位的恋人却还没有接受这一设定。

在真正和两位一起同居之前,她是想象了“所爱之人x2”的快乐加倍日常,但相处起来其实还是能察觉到两者的不同。

从心理上,她还是没法接受一个其实并没有长久相伴的人作为恋人相处的。而且福尔摩斯也偶尔会在很关键的地方表现出与夏洛克的不同,比如说……

在某次夏洛克被达芬奇叫到管制室处理事情的时候,福尔摩斯突然一言不发地钻进了正打算午休的少女的被窝,一开始他的亲吻与挑逗都非常完美,没让少女察觉出异常。

但那句礼貌的“May I”让少女瞬间从黏黏糊糊的调情中清醒过来,并直接质问他是不是新来的那位。

福尔摩斯意外地眨了眨眼,但转瞬就明白了原因,接着为自己破坏气氛的行为表示懊恼,直言少女此刻已经失了兴致,所以他不会再继续,而下回则一定不会让她发现。

这弄得少女在和两个夏洛克同居之后就一直没有进行过属于恋人之间的亲密行为,毕竟唯一一次两人独处的时间还是和新来的福尔摩斯一起。而当着福尔摩斯的面和夏洛克行鱼水之欢,即使这两位本质是同一人,但还是很叫人羞耻。

这一尴尬的局面在某晚两位天才的突然对视之后打破,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的两人默契地从书里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在露出一个意会的了然笑容后,双双走到了正伏案研究新活动最高效队伍的迦勒底御主身后,一左一右将一只胳膊撑上她所靠的椅背。突然的重量让少女眼眸微动,接着便是转头看向这两位默契同步的天才。

“怎么了?”

“是这样,我刚刚和另一个我商量了一件事,总而言之,在这件事上我们达成了共识。”

少女不解地歪了一下头,视线回到了攻略上漫不经心地询问:“嗯?你们在‘福尔摩斯网络’里商量了什么?如果是关于新活动的建议,我想我会非常乐意听。”

“跟活动无关,是别的事情。”夏洛克低头凑到少女耳边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尖,“如果你一定要咨询我的意见,那我只能说你所能达到的最好的队伍已经被你列出来了,只是你不能接受而已。”

这是一个暧昧的暗示,但醉心于新活动的少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我总觉得我还能再改进……”

“等一下,夏洛克你刚刚……你们不会是在我现在想到的那个方面达成了什么共识吧?”

两个福尔摩斯同时露出了令御主寒毛倒竖的微笑,大多数时候都是靠直觉行事的少女无法推断出两个好似计算机精密的大脑具体策划了什么,但这对于被像是猎物一样盯着的御主来说肯定不是好事。

“根据你的反应, 我想我们所指的正是你此刻脑海里浮现的那件事。”

“虽然你现在一副不敢置信的羞涩模样,但近期我们所观察到的情况都指向你渴望一场性|事。”

“首先是你的办事效率相比两个月前下降了至少40%,大部分的原因得归结于你增加了将近35%的频次的走神。”

“性|欲得不到满足会影响专注力,我想这是一个毋庸置疑的常识。”

“其次是你在走神间还会时不时地看一眼我们中的一个,我猜是为了细化脑内性|幻想对象的样貌。”

“当然了,最关键的还是……”

后面的内容少女已经完全听不下去了,被一本正经地剖析自己对性事的渴望实在是一件常人的内心难以承受的事。

她想逃走,但左右都是绝无可能敌过的男人,不管从智力上还是体力上她都完全没有胜算。

于是,摆在面前的就只有老老实实面对这个追根溯源是由自己创造出来的尴尬局面。

“那个……我说!”少女鼓起勇气打断了两个福尔摩斯相互竞争一般的分析,“我现在没有心情做那种事情啦……”

御主的声音在两位福尔摩斯的注视下越来越小,明明是她的想法十分重要的事情,但说出来居然没来由的心虚。

在那双仿佛能解明一切的眼睛之下,任谁恐怕都会心里没底,何况她现在面对的是两双别无二致的绿色眼眸。

“只是在顾忌新来的那个我吧?”

“放心好了,我们不会让你感受到差异的,这不正是你期待已久的事情吗?”

异口同声的揭露以及对她反对的驳回,御主恨不得把自己挖个洞埋了。

“……那个,刚刚咬我耳朵的是夏洛克吧?”御主用探寻的语气向右边的福尔摩斯提问,期待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欣喜之类的情绪。

但是什么都没有,对方只是微笑着宣告了她无法逃避的现实:“不如在接下来的互动里确认你的猜想如何,Master?”

饱含笑意的语气让这个原本正常的称呼多了另一层暧昧色情的意味,御主每次都会被侦探用低沉的嗓音说出的这个称谓弄得双颊通红。

对方捏住她的下颌吻了上来,这个吻比以往更具侵略性,能让人更清晰地感觉到侦探性格里固执且自我的部分。

她并不讨厌这样,只是通常在前戏的阶段,夏洛克会迁就她的兴趣让她肆意妄为。

所以这是……

……

“所以,今天来的是哪位呢?前辈,还是新人?”

“并没有差异,Lady. 还是说你有分辨我们的方法呢?”

“唔……确实是无法判断呢。所以说我才要问本人啊,究竟谁是新来的那位,福尔摩斯总归是知道的。”

“以前是,”经营顾问一边浏览着面前屏幕的数据一边随口答道,“现在,即使是我也分不清。”

“你们两个共享记忆了吗?”同为天才的技术顾问反应很快,一下就指出了原因。

“是的,思考过我究竟为什么是‘我’之后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在肉体、思维没有任何差异的情况下,我与同位体的区别就仅在记忆之上。”

“人总是倾向于认为自己是唯一的,即使有平行宇宙的可能,也不会将平行宇宙的自己认可为‘我’,因为终归会存在差异,与‘我’分毫不差的人是不存在的。”

“但在成为英灵之后,分毫不差就变成了可能,如果连我都无法证明自己是哪一个福尔摩斯,那么这两个就都可以说是‘我’了吧?”

“真是有够拼,你这自大狂居然还会做出这种消灭个体差异的事。”听到福尔摩斯的理论后达·芬奇禁不住咂舌。

福尔摩斯敷衍笑道:“也没什么不好吧,工作还可以轮班,也不会因为要忙没时间照顾赖在床上的御主啊。”

“啊,说到这个,她完全不是自愿赖在床上不起来吧。一个你就偶尔会出现不注意分寸导致御主要休息几天的情况了,两个你这是准备让她接下来都在床上度过吗?拜托多少有点作为英灵的自觉,御主再强也只是个人类少女而已!”

“关于这个,已经商量过解决办法了。请放心吧,Lady. ”

“不,完全放心不下,至少让我听听两个福尔摩斯想出来的好办法究竟是什么。”

“当然是和工作一样轮班,一三五一人二四六一人,周日休息。”

看着洋洋自得的侦探,达·芬奇只想把手里的报告全部拍到对方脑袋上:“你完全没有考虑过御主的感受对吧?!”